我饭呢?我要吃饭!!!

这里是隔岸姑苏

『柏菈图』优菈的记仇小本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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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刀慎入

ooc算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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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生日


蒙德城的夜是宁静的,月亮半掩地躲在云后,街上的商铺都挂上了打烊的牌子,只有酒馆还亮着灯,时不时传出醉汉们的划拳声。


街上老旧的路灯发出的光照在优菈的身上,她拖着沉重的大剑,披风把她包得严严实实。


又饿又累。优菈烦躁地想。回家随便吃点吧。


她拐过又一个街角,却发现家里还亮着灯,暖色的光线柔和地照着,优菈的心突然慢了一个节拍。


自己家的备用钥匙的位置只有安柏知道,这么晚来找自己又有什么事呢?


优菈站在家门口,犹豫再三才掏出钥匙,咔嗒,她轻轻推开了门。


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蛋糕,和趴在桌子上睡觉了的安柏,蛋糕的样子不是一等一的,却用奶油大大地写着:祝优菈生日快乐!


优菈愣了愣,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

她走到安柏身边,安柏规律地呼吸着,优菈低下头,把自己的披风盖在安柏身上,脸上又红又烫:“笨蛋,就这样睡在桌子上,可是会着凉的。”


优菈又添上一句:“不好好照顾自己,这个仇,我记下了。”


安柏突然抓住了优菈的手,轻声喊道:“优菈……”


安柏呼吸的热气拍打在优菈脸上,她有些慌乱,却故作镇定:“醒了?”


“生日快乐……”安柏的手又垂了下去。


“什么嘛,原来是梦话。”优菈松了一口气。


看着桌子上的蛋糕,她拿起叉子,尝了一口。


“太甜了,笨蛋。”




安柏迷迷糊糊地从优菈的被子里醒来,发现自己在床上,愣了几秒钟,使劲回想昨天晚上。


糟糕,好像一边等优菈一边睡着了。


优菈在厨房里,听着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她把又一盘吐司放到了桌上:“醒了?”


那个红红火火的身影从卧室蹦出来,搂住了优菈的腰:“优菈——”


“嗯,我在。”优菈顺手打了个鸡蛋。


“蛋糕好不好吃?”安柏期待地对上优菈的眼睛。


“好吃,但是,你挂在我身上我不好做饭,去餐桌那边等着。”优菈试图掩盖脸上的热气,找了个理由让身上的人形挂件下去。


听了这话,安柏高高兴兴地一步三跳,乖乖地坐在桌边等投喂。


优菈端着盘子来到餐桌旁,见安柏拿着一个大大的玩偶,但是……


这玩偶怎么酷似自己的模样?


“哼哼,这是我熬夜缝出来的哦。”安柏接过盘子放到桌子上,将娃娃递了过去。


“谢谢。”优菈接过玩偶,很想吐槽这脸上一副不高兴的表情,安柏像是看出来了似的:


“这是按照优菈的表情一比一复刻的。”她吃了一块吐司,含糊不清地说。


啊这,优菈寻思着自己的表情也没有那么臭吧,却还是笑出声来:“嗯,不错,我喜欢,不过——”


优菈坐了下来:“熬夜给我缝娃娃,不好照顾自己,这个仇,我记下来了!”


安柏笑嘻嘻地说:“你给我记的仇,加起来比全蒙德人的还多了吧?”


优菈附和道:“没错,像你这么招人恨的小姑娘,全蒙德都找不出来几个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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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玩偶和雪仗


优菈站在精品礼品店外,无神地盯着街角的一只猫发呆。


那只猫似乎没注意到自己,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转过身去继续晒太阳。


“丁零零——”挂在礼品店门口的铃铛响了起来,安柏手里拿着一个玩偶,喊道:“优菈!”


优菈才会过神来,伸出手接住扑过来的女孩。


“优菈怎么不过去一起选玩偶?”安柏抬起头问道。


优菈故作轻松地说:“估计店员不会欢迎我这个罪人的后裔吧。”


“怎么会,”安柏说道,“大家已经在渐渐接受你啦。”


优菈好笑得刮了刮安柏的鼻子,不说话。


安柏举起手里像是一只小鹿一样的玩偶,问道:“怎么样,这个玩偶,乔尔会喜欢吗?”


优菈盯着安柏銮金色的眼睛,那双不管何时都充满信任熠熠生辉的眼睛,倒映着自己的模样。


“好看。你也是。”



在给乔尔送玩偶的路上,安柏一改往日的咋咋呼呼,只是脸红个不停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那一句你也是。


“优菈姐姐,安柏姐姐!”兴好乔尔的出现,缓解了此时沉默的气氛。


“乔尔!”安柏笑着跑过去,将小鹿递到乔尔手里。


“哇!谢谢姐姐!”乔尔高兴地说,优菈跟着走到安柏身边。


“优菈姐姐,我爸爸,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看到经常在雪山上出现的优菈,乔尔担心地问。


“别担心,乔尔,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安柏安慰道,“要不,我们来玩打雪仗吧!”


“啪——”一个雪球迎面砸在优菈脸上,看着面前作威作福的两个人,优菈捏了一个雪球:


“这个仇,我记下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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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

雪崩。


搜救的队伍在雪山挖掘着,其中就包含着优菈。


不要死,不要死,安柏。她握紧手中的玩偶,抿紧了嘴唇。


也许是人们常说的心里感应,优菈奋力地挖开在地面的雪,她知道,她的安柏就在下面,她的安柏还活着,一定还活着。


石头磨破了优菈的手指,纯白的雪染上了一丝丝鲜血,优菈毫无感觉,冰冷的寒风刺骨,她仍然挖着。


熟悉的面庞出现在她的眼前,却是那么冰冷。


优菈的呼吸一滞,她紧紧地抱住已经冰冷的尸体,颤抖地哭出声来:


“安柏……你不要死,不要死好不好,我还没找你报仇,我还没和你去看看璃月,还没有等师父回来……”


一滴两滴,什么温热的东西夺眶而出,那颗炽热的神之眼已经泯灭,那个温暖的人也消失不见。


……


优菈去参加了安柏的葬礼,一如既往,尽管是在葬礼上,也没有人和优菈坐在一起。


但她不在乎。


听着牧师在那冰冷冷地缅怀侦查骑士,好像那份演讲稿中的每一个词都和安柏很合适,却再也描绘不出她记忆里的安柏了。


等到人群散了,优菈走到安柏墓前,照片里的那个人一如既往地笑着,却再也不能安慰优菈别哭了。


优菈将一束花放下,轻吻了那个冰冷的墓碑。


“晚安,蒙德城最遭人恨的小姑娘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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